說它像一條蛇
不如說是傳說中的龍
說它是龍
除了出生地是中國外
朋友
你對古老的那個國家
當然是一無所知
在高速公路上開車
是一場精彩的三D遊戲
在藍天白雲下
你是電腦中的那輛車子
恣意縱橫
遊戲結束時若你不服氣
可以開機重來
當然
稍一不慎
死亡除外
眼睛可以意淫
耳朵可以猥褻
這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
2003/6/20 於洛杉磯寓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