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陽除了釀酒
必須再做點什麼
太多的熱量勢必造成生命的輕
陽光
除了為萬物製造陰影
了無新意。而把一串葡萄
釀成一串生之酸楚則非偶然
酒是它最初的奇蹟
必然也是最後的荒謬
須記世界最早已是一隻空空的罎子
再也倒不出一滴甜美的餘瀝
做愛之後殘餘的一
點點靜電,還能燃燒
什
麼
1992.5.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