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的確只是一堆
不為什麼而閃爍的泡沬
我將整個夜晚握成一陣戚冷的風,它
們依然坐立在兩側,相對著彼此
的目光,直到這兩座燈塔
確實頹圮,不單單
只閃爍只點亮整個起風的小鎮,而
是濺灑了滿地蒼涼的血,在這
一個燈塔遺蹟不斷
堆高的世界
不要再問,關於那座小鎮裡
為了生存而死去的人們啊!靈魂到了
什麼地方?又是穿戴什
麼樣的華麗?
而依然坐立的兩位是否為此在眼底
閃過一秒淚水
爍爍而空虛
的淚水
泡在風裡的小鎮,依然飄著口中飛散的屑
沬,而空氣中朦朧的靈魂仍舊拼命扶起那兩座頹圮的燈塔
2004.8.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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