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可被觸破
人可被浪捲走
水一再洗擦我心靈的罪咎
風仍在吹拂
我孤獨的禿顏
蒼苔曾經
海藻曾經
圓我一個奢侈的夢
我不是一節漂浮的檜木
注定一生要廝守
且常為海浪沖擊
我只能盼候
那隻多情的海鷗
當潮退時
到來分享一點靜謐的美
(2003/9/28脫稿西貢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