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丁弘老登軍山、劍山 1997.3.4
二月踏青沐春風,老少打的雅興濃。 普陀文殊遙遙對,軍陂劍麓款款通。① 劉郎路存史可鑒,張公坡隱氣如虹。② 取景適值茶園綠,閉目依稀旭日紅。 危岩奇樹氤氳裡,古剎名庵夢幻中。 氣象台荒廢墟在,東奧莊沒山林空。③ 菩提洞傍特萊克,大理碑銘陳實功。 海涯曾現幾孤嶼,江岸何來五秀峰。 話生話死話侃侃,樂水樂山樂融融。 往事唱他草沾淚,衷腸囑我石動容。④ 精魂處處有歸宿,何爭虛座與哀榮?⑤
注: ①“普陀文殊”分別指軍山普陀別院和劍山文殊院。
②“劉郎路”和“張公坡”均位於軍山,分別紀念《南通州五山全志》作者劉名芳和死不降清的明末愛國將領、通州總兵張之鬥。
③軍山氣像台是我國第一座氣像台,如今人去樓廢,慘不忍睹;東奧山莊位於軍山東南側,曾是張謇的別墅,如今,知之者不得入內,不知者朝夕進出,渾然不曉其歷史價值,還問:“張謇?沒聽說。是個大官兒吧?”
④丁老先生上得軍山,談了撒骨灰於山林的想法;上得劍山則唱起《渴望》主題歌“有過多少往事……”
⑤虛座:指陵園裡按官階存放骨灰。後從晚間新聞得知,鄧小平骨灰撒向大海之時,正是丁老與我在軍山圍繞骨灰這一話題放談之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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