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《長江詩報》
“現代詩何去何從?”的答覆
在《長江詩報》網易博友圈內,論壇發起對“現代詩何去何從?”的討論,臨時作答如下:
1、詩是文學,必須遵從文學的基本規則,感受與生活是文學的生存土壤,缺一不可,因此,任何虛妄與矯情都是脫離實際的而不受歡迎,否則是一種自慰行為;
2、個性是詩人的必備條件,缺乏個性與模仿的文人不是詩人,所有總結出來的對作者的詩歌美感都是對詩人個性的最終結論,日後會對大眾有表率作用。
3、詩歌是文學表現的至高境界,沒有這種境界創作不出最好的詩歌,因此偉大的哲學家可能產生出偉大的詩人;
4、詩人從不拒絕平凡,相反,平凡能產生優秀的詩歌,廣泛而不被遺忘的愛情僅僅是其中一種;
5、新中國詩歌的發展有其自然規律,自從古典詩詞過渡到現代白話文詩歌,徐志摩等早期詩人能從格律體中擺脫,但仍保留有刻意尾韻和填詞的影子。北島、顧城帶有朦朧詩的突圍,其實就是臺灣紀弦所推薦的現代詩創作發展,象徵與知性的探討只是深化了這種意識,並帶動出多個陣營,這在大陸目前的樣子相同,處於探索階段。當代臺灣的詩歌表現出更多的成熟,而且也被詩人們所認同,審美的基本觀念沒有改變,也深受到大眾的喜歡;
6、大陸現在的詩有些像是囚籠中的獸,沒有施展開來,實則是群龍無首的表現,雜言太多,迷惑不解;也表現在山頭各立,異象紛呈,紛紛為已標榜的表現;然大眾的眼睛雪亮,並不為其干擾,對違反審美基本規則的大加指責,如“垃圾、下身、梨花”等,這樣也是詩歌發展的必然現象,最終會受到歷史淘汰;
長篙簡答於2012.10.17(201210.24修改)
《詩論8條》披刊于《長江詩歌》2012年第17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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