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此 我把無人瞭解的心事
釀成一種烈酒
刻意擺設一些珊瑚
於其中
我撿拾一塊滿是苔青的
石頭。讓浪濤洗滌它的過去
細心把它鑿成一隻
盛酒的杯。然後
我默默送到自己的唇邊
秋雨前後或茫茫白雪下
我可以慢慢獨酌慢慢獨享
這種醉是多麼酣?多麼澀?
1992寄自維琴尼亞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