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厝 一截風月斑駁的殘牆
幾度春風秋雨的青苔 爬過
破落牆角溶蝕鐫烙 至今
仍覺痛癢的 朝代的疤
最是要害的是 被烏托邦創傷的
那一刃深痕 斵傷
杜鵑夜啼聲裡的 聲聲
歸不得
聲聲 傷痕累累的
巷弄中 我撏弄到
母親晚飯後 母語刺繡的
一片 針織唐山
2006.6.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