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針萬針狂刺
頭被撕裂後雙目瑩光
頓歛 又燃起心臆閒一股燒盪
摧殘頸顎痠痛快速傳遞肩膀
我沮喪 沮喪彷彿飢餓待宰羔羊
那迷濛浮游閒軀殼不似存在
無奈被凌空支架般惶恐 掙扎
灌下一杯兩杯三杯
四五六杯清水 欲
喝盡長江水洗滌胃腸
誓與細菌力抗
乏勁四肢已悄悄投降 終於
靜靜任由病魔橫蠻
伴聲聲呻吟和唱
二千零四年元月十九日於墨爾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