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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國的澳洲,冬天的聖誕節正臨炎夏,銀色的聖誕是無處可尋的,就連冬天也是少見霜雪。有一次在Kiwi 網上看到游子先生一篇詠雪情懷,想起了那一段在紐西蘭南島基督城的歲月,那兒的冬天固定下兩場雪。一場在深冬的七月,寒氣逼人,冷風呼嘯,厚厚冬衣仍覺冷風透骨,另一場在嚴冬結束前八月底,也是動得想穿裙子的小姐們跳腳,只好叫人再多忍耐個把月,「春天」才不遠了。
兩場雪在平地都不大,必須駕車到600公尺高的山坡上,才見到積雪盈尺,然而這種晚冬之雪,往往凍死無數剛出生的羔羊,牠們僵硬的小身體,在牧羊人的圓鍬下,一鏟、一鏟地堆上拖車,拖向掩埋場,雪地裏留下目瞪口呆的羊爸爸和羊媽媽;有的不知道愛兒已死的牠們仍然守在一旁,等待羊兒的甦醒。
唉! 怎麼說呢﹖
一場「雪祭」帶走了眾物的生命,代價未免殘酷了些。
2003.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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