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樹之歌
✦寫給布達拉宮2020.9.25
(此詩是從上到下,由右到左開始)
焚儘為沿纔祗
當燒管了著可有達
達金一經坦一雪以您賴和嘹
賴頂切文克種山挽和您蓋亮
用活的的砸的信沿救活是覆的千
愛佛布一毀履仰著溺佛土在鐘萬
聖去您達切佛帶為雅於祗伯血聲喇在
潔點們拉被像軋了魯苦有特肉震嘛雪
的燃是宮極戮碎一藏海金民的撼敲崩
光布藏依權殺了些布中頂族經了嚮之
芒達人舊政無這自江善的最幡整了前
拉的屹治數塊由越良布高下個聖
宮希立捲的樂為過子達的每西鐘
望不走喇土了激民拉法個藏
倒了嘛
一流 宮王人
點攀
人過
道險
的峰
尊踏
嚴破
誰暴𡚒一暴誰
都政而切政都
仁無知必抵障必知無仁
誰都知道者敵道亡抗礙亡道敵者道知都誰
後記:
布達拉宮是世界文化遺產,位於西藏紅山海拔3767公尺,是藏傳佛教朝聖者的聖地。整座建築物以紅、白、黃三種顏色為主體建築顏色。象徵著威嚴、恬靜,和圓滿。
登上布達拉宮,必需爬行一程一程的之字型階梯。在高海拔的山上行走,每踏出一步都是緩慢而沉重,走了幾步就要調節一下呼吸,防止發生高地綜合症。在我爬行途中,我遇到一群朝聖的佛教徒,他們不是舉步而行,而是列成隊伍拾級跪拜而上。他們的動作分為三個步驟:第一個步驟雙掌合拍,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,合十凝神,唇間喃誦著六字真言
①。第二個步驟高舉雙手朝向天上,然後徐徐收回到眉間,到口邊,到胸前②。第三個步驟邁出大步,上肩向前躬身,膝蓋著地,身體前撲,臉頰朝下,額頭碰地;雙臂緊靠著面頰髪鬢兩側,向外劃開一道弧形的線條,輕柔地擺動一下慢慢收回,整個動作讓人聯想起一隻開屏的孔雀。然後撑起身體,重新站立起來,再次重複以上這些動作、一路跪拜而上。他們那份對宗教信仰的摯誠,讓我肅然起敬。
站在布達拉宮,梵音流暢。五色的旗幟③在風中招展,呼呼作響;高山上的風,削骨冰寒,儘管已是晌午,氣溫仍然在冰點十度以下。站在高處,群山連綿高聳,俯視著我渺小而孤單的身影。遠處一叢一叢的古柏冷杉,浮現在高海拔的山脈上;亙古不變的姿態,等待每天夕陽到來染紅了它們。不知何時開始,飄降下鵝毛般的細雪。天地茫茫,分不清那裡是山峰,那裡是屋脊,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。一時之間無法融入那樣一個奇異的景象。感到一陣傷痛,一股空虛,一種孤寂,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。
今次來拜訪布達拉宮,彷彿經歷了一場人生啟迪的領悟。
完詩之時,中印邊境戰雲密佈,雙方集結數萬軍隊在班公錯(Pangong tso)對峙;喇嘛與藏民高呼「還我人權」。看來這顆西藏炸彈,遲早會引爆,希望到時不要牽連太廣,否則塗炭生靈。
註:
①六字真言:嗡嘛呢八(口旁)咪吽——六道輪迴。指天、人、阿修羅、地獄、惡鬼,牲畜。
②眉口胸:代表意、語、心。
③五色旗幟:藍色是天空,白色是雲朵,紅色為火,綠色為水,黃色就是我們踩著的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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