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 (十四行)
掠過我的頭頂 如此神祕
齊齊飛入秋晚的氤氳
我看不懂他們的迷陣
鳴叫中藏有怎麼樣的消息?
直到我今晨散步去湖濱
邂逅一群悠悠的泳姿
他們好像生於此 長於此
原屬於這裡的一角風景
不!他們同樣是 同樣
是這季的過客。不管今早
來踩紅葉 或來濯漾
他們飛過北美片片的寒沼
我卻乘越多風的太平洋
來此相會 衹不過數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