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針交叉著時針,左腳繼之以右腿,接下去的
仍是同樣的不安。同樣無奈的律動。只有寧靜是寧靜的。
彼岸總是在暗夜的盡處發出光。天地漸漸模糊。
全然的黑
又一次籠罩你如黑衣黑髮的男子 (你被迫記住:)
只是巨大壁影的一部分。如同玫瑰可以傳真
流線形的芬芳只能在夢魘中
臆想。
名詞
扼殺了一切動詞 /
形容詞之後,在夜,在寧靜的
另一面仍是憤怒的進行式!生命和
未來都不再是我們意屬的那種。
或這種
象徵:螞蟻窩在牆腳,落花飄在江上,我底呼喚啊
在長長的梯子出現前--只能一次次的散入
無邊虛空中!
2005.06.11寄自台北 |